待三个孩子走后,我从背篓里找出了止血的草药,顺便把作案工具铁锹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我心里也挺忐忑的。如果羽衣和爱花是半妖,那么眼前的这个穿狩衣的男人的身份就很好猜了,不是阴阳师就是咒术师。但无论是哪种,都是国家公务员。而我现在正是用一把铁锹把人给打晕了,所幸人没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等,他应该没看到我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有点卑鄙,但……反正人没死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杀害小孩子这种事,我怎么都不能视而不见吧。尤其这两个孩子还是我认识的闺蜜(单方面)的孩子。两个孩子没有爸爸已经很可怜,阿玉失去丈夫也很可怜了,要是再失去孩子那不得更崩溃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给自己找了一堆理由来正视自己行为的正确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大家都是人类,所以还是扛着他下山找大夫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怎么也得很艰难才能扛起来,结果这个人意外的偏轻呢。将他的一条手臂绕过我的脖子,我一手扶住,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,嗯,腰也挺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就在我刚走出小屋的门时,我便听到了对方的呻/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啊?这就醒了吗?这也太快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——可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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