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舒服哦!”他竖起大拇指说,“真不愧是阿婵。”
他阖上双眼,我小心地控制着力道。
恍惚间,似乎也给谁这么揉过。
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,五条镜开口道:“谢谢,已经可以了。”
我放下手,重新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。
“奴良滑瓢不是说了吗,我的大脑没有术式和阴阳术的痕迹。”
五条镜睁开眼,随后微笑地拾起一根莲蓬插入花瓶中。
“阿婵,这世上不只有术式或者阴阳术才能抹去人的记忆。”
我想了想,犹豫地说:“不是阴阳术或者术式……你指的是药物?”
“哎。”他露出了赞同的微笑。
“太令人惊讶了,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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