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回应。
陈星盐继续道,“我刚在你身上用阵法zj倾，凑近一些,让姬停满眼都是自己zj，“我再问一遍,你想站着当人，还是跪着当狗。”
封钰眨了眨眼,迷惑道：“主,我不懂。”
陈星盐盯着他,试图从他眼睛里找出一点动摇的痕迹。但什么都没有，空茫茫的一片。
剔透的蜜糖一样zj机，只有乏味单一的乖顺。
陈星盐叹了口气。
看来封钰人格摧毁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彻底。
他的情况和姬灵类似，都遭受过来自他人的恶意的改造。但姬灵没被抹杀人格,反而叛逆倔强地生zj成全书第一大反派，很大的原因就在于，二者的起点不同。
姬灵本身就厌恶自己zj对他施加压力的调教师更是嗤之以鼻，在面zj对不合理对待时，筑起围墙，竖起浑身的尖刺对抗,不死不休。
但封钰不一样zj。
引导他，改造他，让他一步步地退让,一步步地出卖自己zj人,是众人眼中的“神”，是高不可攀的大能，是一开始就站在山顶肆意妄为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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