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挥使大人,为何曹公公会来江浙地界?”劫原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他就是来告诉我棋差一招,输了他一手,那个老太监,就这么点爱好。”灭渡冷笑一声,武功,人生,境界达到了他们这种程度,很多事情对他们这种人就像是游戏,有输有赢,有生有死的游戏,一命到底的游戏,武不入宗师,权不到平顶天,是没有资格进入这场游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,大人,不知道从何说起呢?”劫原向来不懂就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劫原的疑问,灭渡很有耐心,劫原在灭渡眼里是一块美玉,只需要雕琢打磨就能成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雕琢、打磨一件玉器,需要适合的工具,以及相当的技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人来说,雕琢、打磨就像是学习和经历,前者会让你变成什么模样,后者会决定你适合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玉器模样大小、轻重、决定了它适合被放着观赏还是佩戴在身旁,这就叫‘道’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器很大很重,就不可能被拿着把玩,被时长带出游历观赏,你就得明白什么叫取舍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器很小,很轻,你就不可能拥有大器一般的作用和名号,承载不了那种重量,硬上就会被压塌、压碎。

        菱角分明的玉器不会被贴身佩戴,人也是这样的,有人是大器,有人精致,有人圆润,有人就有菱有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位置,能做锦衣卫的就不可能是一种圆润的人,他们面对的就是尔虞我诈,生死较量。

        灭渡说道:“自我出了央京城,我就被封闭了耳朵和眼睛,京城总部的锦衣卫,可能在我们一出城就被控制了,一直在给我传递假消息,让我追着一个曲岩到处跑,去救什么七皇子。直到今天有密信来报,我才知道七皇子一直都在曹淳的眼皮底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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