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阳界,华国内,二十年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至,黄昏,宜破土,服药,忌搬迁,入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偏远的小村落,十余户人家靠河散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昏的余晖透过村旁几株百年榆树,映照在不太宽的河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微风吹过,榆树枝叶快速的抖动,搅碎了穿过的阳光,与河水的微波交相辉映,仿佛整个河面都活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在农田里忙活一天的男人们,开始相互招呼着收拾农具。

        提前赶回来的妇人们,也都已让各家的炊烟袅袅升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村口几个六七岁小儿仍在嬉笑着打闹,并不急着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偏远小村,这样一个美好温馨的傍晚,简直就是宣纸上一幅色彩淡雅的水墨画,有谁会忍心撕破它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突然,远处的山林,一群飞鸟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猛地飞出,用力拍打着双翅,在空中一哄而散,像箭一样飞向远方,转瞬间已消失在天边,不见了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村口打闹的几个孩子,好似有所察觉的都抬起了头,看了一会,却什么也没有看到,于是不再理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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