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我挺佩服刘哥的,脖子的肉被咬了一半,还冲上来抱住那具尸体让我们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越跑越远,身后刘哥的声音也是逐渐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山里的夜晚很冷,特别是我和东叔都受了伤,一直狂奔了二十多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别说跑二十分钟了,就是跑了两三分钟我就受不了,更别提这是往山上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停,再跑十分钟就能到一个小山村里面。”东叔看我有些跑不动了,拉着我的手,带着我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那小山村干啥?我们赶紧下山不好吗?”我累得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车上没有放药物,我现在身上的伤势,再不止血的话很麻烦。”东叔气喘吁吁的说:“山村里面有草药,先去给我止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东叔的伤势的确很严重,开始还是慢跑,再然后我俩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的,我已经精疲力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也是漆黑一片,我知道那具尸体或许已经跟上来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会从周围的草丛里面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我的神经都绷得死死的,右手也捏着雷劈木剑,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,那只尸体只要一过来,我就和它玩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俩走了二十多分钟,这才看到远处有一个小村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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