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洪卓却从没修炼过着里面的杀人之术,难怪弱得一逼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问道那苗巫教为什么来抓他,他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告诉了他我是《山》书传人的身份,他好像也没啥感触,就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俩一直聊,这洪卓好像平时也没啥朋友,好像平时都没个人诉苦一样,一开口就停不下来,一直聊到了凌晨四点多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了下时间,连忙站起来说:“哥们,你存下我电话,没事出来喝酒,我明天还得上学呢,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洪卓也是点头:“我明天也要上班,拜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互换了一下电话之后,这家伙就倒头躺在床上准备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好像是真的不太懂怎么和人交际,最起码也得送我到门口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来说上班这么多年,混资历也不至于这么点工资,不过我看这家伙的模样,顿时明白了,这家伙没啥心机,说好听点是单纯,说难听点就是二逼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我更愿意和这样的二逼做朋友,而不愿意和那些整天就知道耍小聪明的人做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随手给他关上门,就走出了蚂蝗梁这个如贫民窑一样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招了个的士,回到了医科大学的大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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