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左右看了看说:“疯子哥,你回来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大奎就站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了这个门面里面的电灯,然后把卷帘门给拉下来,反锁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就从背包里面掏出那瓶牛眼泪,这瓶牛眼泪已经所剩不多了,我在手指上面沾了一点,然后抹在了眼皮上,过了片刻我就睁开了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睁开双眼一看,我顿时一楞,这个门面四周的墙壁,天花板上,还有旁边那些枯萎的花朵上面全是鲜红的血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花板上面的风扇上还挂着两根红色的绳子,摇摇晃晃的,这应该就是当时那俩双胞胎上吊的绳子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疯子哥,你咋了,看到啥了?”大奎从我手里拿过牛眼泪,也抹在眼睛

        大奎一看这屋子里面的场景,嘴巴长得老大说:“疯子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话。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块黄布,然后铺在了地上,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鼎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鼎不大,也就拳头大小,是用于开坛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阴阳先生带着这个东西也不仅仅是为开坛,之前说过,阴阳先生有过庙就拜的传统,这个小鼎也用于在野外拜祭野鬼野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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