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面的水看起来倒是没什么,但按照之前黎老头的说法,这下面的水都是弱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左右找了下,看到了一条拱桥,这条拱桥宽五米,两边桥墩上还有蓝色的鬼火照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桥左边的桥墩下面此时坐着一个看起来很沧桑,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这个人此时拿着一个酒壶,蹲坐在地上,低着头,头发杂乱,看起来像是一个叫花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走近,这个人就抬起头:“站住,回去,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应该就是黎老头口中的看守人吧,我拿出黎老头给我的令牌递了过去,这人皱起眉头,接过令牌看了一眼:“有通行令?那随意,想进去就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守人说完就继续低头打起了瞌睡,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回令牌之后,翻出符纸,拿出一只毛笔,就蹲在地上画了一张匿气符,画好之后我右手形成剑指,对着这张符念道:“急急如律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张符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,我看成了,就拿起符,放到了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这张符贴到胸口上的时候,明显的感觉身体好像变得轻盈了一些,好像少了一些东西一样,但实际上也没少什么,反正这种感觉玄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了。”我想了想,还是礼貌的冲看守人道了一声谢,礼多人不怪嘛,说完之后我就踏上桥,往桥的对面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