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方世界也这么复杂?“我眉头皱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,只是你平日里接触的少,妖怪这种东西,世界各地都有的。”凌霄说:“给你说这些也没啥用,走,登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背着包,跟在凌霄背后上了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上飞机后,从景德镇先飞到了上海虹桥机场,然后转机登上了到法国巴黎的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息,加上在飞机上的发呆,我现在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冲动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改变,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关旭报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西方那边的妖怪之类的关系错乱得很,稍微搞不好,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,自然不能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如果按照北京时间来算,我们到巴黎的时候是晚上八点,可这巴黎竟然才是下午,我询问了一下乘务员,这才下午一点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了个瞌睡,第一次感觉到了生物钟的厉害,以前跑周围的国家,虽然时差会或晚或早一两个小时,但哪有这黑白颠倒夸张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缓缓的降落在了法国的机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。”凌霄和我背着包,从机场出口走出来,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举着一个牌子,这个牌子画着一道怪异的符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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