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先生你放心，很抱歉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，我代表我的父亲，像你道歉。我保证就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。”小蒋在一边禁不住有些脸红。
电话？这年头的电话能相信吗？就连电报这么机密的东西都有可能造假，何况是电话了。就是电话局那边也顶多只能弄清楚是从哪个地区打过来的电话，却根本不可能知道是谁打过来的了。就算是总统府的话务室有专线跟各个部门接通，也绝弄不清楚国防部那边的分线。不过，这种事如果要查的话并不难，敢用毛人凤的名义乱打电话，这可不是普通的案子。
“电话是直接打给我的，我听得出来对方的声音，是毛局长身边的机要秘书陈卓上尉！”潘秋怡突然又道。
“一个上尉？”小蒋看了她一眼，“你敢保证吗？”
“敢！”潘秋怡立正道。
“敢当堂对质？”小蒋又问。
“敢！”
“好！”小蒋点了点头，转头就朝门外等候的一名总统府卫兵吩咐道，“传我的命令，立即逮捕国防部情报局局长毛人凤的机要秘书陈卓，另外通知毛局长，让他马上放下手头的事务到我办公室等着！”
“是！”
卫兵敬了一个礼，撒腿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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