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只要林先生喜欢就好。”陈夫人在一边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,当然喜欢。”能不喜欢吗?以前想喝这种好酒都没得喝呢。别说陈酿,就是普通的货色,在店里一瓶也几百,还不敢说是真是假,生怕上当受骗。就算敢狠下心弄上一瓶那也得偷偷摸摸的喝,要是让人逮着不仅酒没收,人恐怕也得关禁闭去。自己来的那个时代,这种酒只是贵,最起码还能够买到。可是现在则不一样了,在这样的意识形态之下,这种酒那可是即无价有无市。林子轩暗暗感叹了一声,又突然朝陈伯蕃一笑,“陈大使,你不会无缘无故请我喝酒的,而且还是这么好的酒,一定不是让我白喝的吧?您到底有什么事儿,趁着咱们都高兴,还是直说了吧,否则喝完之后我可就不认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”陈伯蕃一怔,旋即笑道,“呵呵呵,林先生您可真够直白的。这倒是让我有点儿手足无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白有直白的好处,我可不想吃了这么一顿好菜,然后就吃干抹净地不认帐。再说了,您也不希望我装聋作哑不是?”林子轩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既然林先生这么大方,我陈某人也不能太小气不是。”陈伯蕃放下酒瓶,又叹了口气,“没错,我确实是有事相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说。”林子轩示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王秘书长给我打了电话,他说如果我不能把后天的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处理好,再让代表团陷入被动的话,别说这个大使不能再干下去了,说不定还得进监狱里呆着,这就更别说以后的前途了。”陈伯蕃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您找我是为了……”果然是这样,林子轩暗暗点了点头。他也勉强算是代表团成员,当然知道后面的安排。在码头他出面惹了那么一出,再加上他们的精神象征被炸,恼羞成怒的日本人肯定会把帐算到tai湾代表团的头上,而由于先前陈伯蕃办事不力,自然就会招来上级的不满,以官场上历来的规矩,只要惹上头不高兴了,上头自然要找些难办的事儿来拾掇拾掇这个不给自己长脸的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秘书长还提醒我说,说您一定有办法。”陈伯蕃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?他还真看得起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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