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他平举着这把剑,将它翻了个身,把黑色图案恭恭敬敬地摆到了大石头上边,操作高手兄摇晃脑袋蜷曲膝盖,大概表现出正在膜拜这块大石头的感觉,至于这动作到底是怎样呈现的,他也无从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可惜,这石头看来并瞧不上高手兄,对高手兄的“叩拜”毫无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姿势不对?”成苇暗笑,“叩拜”着绕行了大石头一整圈,也未见任何不寻常之处。只是通过不时扬起的手大概能看出点动作者的不乐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。”成苇打了个哈欠,撇撇嘴:老兄啊,这么为难也不自觉点赶紧动手,非得在这憋着憋到受不了为止,算了,也不难为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停下了惹人发笑的行动,成苇再次回到了有路的那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的木剑从逐渐随意的斜拎重新郑重地举起,不再献祭式地平举,双手立剑过头,正对石头,在空中定了定,听取耳边微弱的提气声罢,猛地砸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嗡——”先于厚重沉闷撞击声的是荡开的水汽白光,一刹那吞没了视界的茫茫水汽来得快去的也快,逼真的水雾让成苇眼睛颇为不适的眨了眨,没想到再看眼前又变了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顺着搭在石块上的木剑望去,成苇愣了片刻,石头后边是开阔光秃秃的土坡,只剩一条与来路相似的道路,看不着去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方才的行为会对密林达成某种改变,不成想这片密林竟是干脆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习惯性走神的功夫,高手兄如梦初醒地低语:“刚刚那……那便是山人所说的芜林?险些便着了道,这一路当真是危机四伏!”这番话说完,视野还突然模糊起来,宽厚的手掌抚了把额目方才恢复清晰,摊开的掌心上显露出抹去的汗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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