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辅明白了。”韩相重新整理身姿,再次沁入修炼中。“滴答。”一滴泪从他下颚落下,打在心中,激起一阵波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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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离城。
“你要去哪!”曹才怒斥曹乐,“你现在满腔怒火,去那里又有什么用!”
“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被人杀害!”曹乐喊道,“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做的!”
“通报不是已经说过,是张竹。”曹才说。“张竹”是张木竹复活后重新加入武当山时留在名册上的名字。
“胡说!”曹乐怒吼,“别人不知道张木是什么人,你作为金钱帮创始之一,你不知道吗!金钱帮特意对其做过深入调查,所有的情报你都看过,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。他怎么会杀自己兄弟!你怎么能信武当的通报!”
“啪!”
曹才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,“大胆!对你父亲就这种语气!”
刚巧在娘家的南离郡王妃曹喜见弟弟挨打,赶紧拉住父亲,“景秀只是有些着急,父亲怎么能打人呀。”
南离少郡王朱随正亦是劝解道:“岳父莫要长心火,景秀弟弟急于兄弟之情,语气不佳,还请岳父见谅。年轻人有年轻人气态,您是过来人,应该明白的。岳父莫生气,走走走,我们去后堂休息,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
曹才不敢驳少郡王的面子,只能离开正厅,不过他大声吩咐下人:“给我把他看住了,绝对不许离开!还有,立刻通知南岳派,请张谦师父把他押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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