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见萧启惑如此,侯望诚竟是连指责他的想法都没有了。
侯迟无话说,萧墙却突然话锋一转,“不过,我虽然不如木竹大哥,但望诚先生你可以,不如你帮帮忙,出手为意器弥补遗憾,创造一个不同于原版乾阳神功的第十层。呵呵,望诚先生,凭你的天弦神功,以及对箭术功法的了解,做这个应该不能吧?”
“这……”侯迟一愣,道,“萧启惑,你早就想好叫我帮这个小子完成残缺神功吧?”
“当然。”萧墙大声招呼于钟,“来来来,意器,赶紧给望诚先生磕头,感谢他帮你完成功法。”
于钟最听萧墙的话,二话没说,当场跪地磕头。
“你……这……别……唉~”事已至此,侯迟也没什么办法了,只能应承萧墙的请求,“萧启惑呀,我有些后悔了,在你身边,我当真是被拿捏地死死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萧墙大笑,“不要在意那么多嘛,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了,哈哈哈……”
于钟的事暂且不提,未来再说。乾阳神功终究是绝学,即便是侯望诚想要帮忙,短时间内也没法造出一个匹配其威能的第十层,一切还需从长计议。接下来,在萧墙的引荐下,大坤与侯迟见礼。
“你竟然不报复他,反倒追随他?”侯迟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大坤,“为什么呀?他那么虐待你,折磨你,你怎么能放过他?”相比其他江湖人,保留着热血心性的侯望诚最是不能明白大坤的想法。
“我弥陀佛,罪僧并非追随启惑施主,只是陪着他身边,妄想度化他。”也许是待在萧墙身边太久,大坤也学得把话放到台面上,直言自己是“妄想”,“启惑先生虐待我的原因在我,不在他,他折磨我的过程,我只是肉身受苦,他却是心灵受创,他比我更加难过。我弥陀佛,罪僧对不起启惑施主,接下来的一生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挽救他脱离苦海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!”侯迟是万万没法理解大坤的,“折磨人的没错,反倒是你这个被折磨的有罪,你是不是疯了?就算你曾经对不起他,受凌虐那段日子也算是连本带利的偿还了,没必要再对他客气。”侯望诚哪怕恨外地人,却仍旧觉得萧启惑对大坤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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