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一程似乎想接管他舌头的控制权。他很快就放弃了口腔里的阵地,转而去挽留摇摇欲散的裤绳。
但跟秦一程比力气相当愚蠢,很快黑暗中就传来布料撕裂时发出的清脆呲啦声,随即他的裆部感受到了夜风的清凉。
但很快就不清凉了。
“……”
舌头重归了自由,他却还没回过神,直到一股子绵绵密密的痒从某处一路火花带闪电,直蹿到天灵盖;又一股力道往上一顶,他光.裸在外的后背便猛地刮过质地粗糙的床单——
时微在床栏上撞得眼冒金星,开始口不择言。
“你等等……嗯……你先听我说……”他十指抓住床单又放开,几近痉挛,连嗓音都在发抖:“孕早期同房会……会……会那个,会流产——”
“产”字直接破音了。
温暖的晨光中,时微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和两只黑眼圈,又一次握住了门把手,下压。
还是打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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