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谈暴风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人沉默,目光瞥向水球里紧紧闭着的窗户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接着道:“当年出海回来,就只有他们两个生还。整整十人,只活下来两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姑娘主意大,家中独女,有岛要继承,眨眼间就与他成亲拜堂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势变小,缠缠绵绵的,约莫有点巴山夜雨的意思,实质上却是一条美人蛇,沾染了一点就甩不掉,寒意直往人骨缝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教人狠狠一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说完了,唏嘘一声,看了看长长的石阶,拐杖触地笃笃的响,听得人心很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人想起来,若是“存货”用完了,整个岛的吃的喝的都会越来越少,直到一点儿也不剩,届时会发生什么,没人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忧虑一下子又飘得很远,他又看了一眼那个窗户,只觉得若是那双眼眸多看他一会儿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岛上典籍鲜少记载女人,除却间隔几十年的烈妇和牌坊,就只有很早以前祭妈祖的文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见过暴风雨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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