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力竭，再无应对可能。”鲛人把自己摊在海岸上，漆黑的尾巴轻轻拂动着海水，“只是真的是祂回来了么？”
“所有的力量都被我们分食殆尽，祂回来又能如何，若是真有无上力量，早就找来了吧。”
灵山子扬眉：“你倒不笨。”
鲛人嗤笑一声，不知想到了谁，那笑意隐下去：“走吧。”
“你真的要杀掉所有人？”
洛轻尘站在祭台上，双手结印，一只手搭了上来。
游鱼围绕着他们游动，一碰到衣袖便碎成更小的鱼。
叶凌道：“你那拂尘到底是做什么的？”
洛轻尘道：“装样子的。”
“哈？”
洛轻尘不再说话，将拂尘扔在他怀里，示意他一边玩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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