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杖悠仁说得相当肯定,态度像是在说什么太阳从东边升起之类的自然规律,那句话像是一张轻飘飘的纸,顺着风飘到了白鸟真理子的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冲着白鸟真理子笑了一下,消融中裹挟的温度几乎是到了能把人灼伤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鸟真理子属实被他说的那句话惊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心底的焦急感催促着她再问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想到的是,虎杖看起来比她更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为什么?”他抓了抓头,“我说错什么了吗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真理子看着他,少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这个她认识还不到一个星期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,”她几乎有点哽咽了,“为什么说不会讨厌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这个,”虎杖转头,和白鸟真理子对视,“因为是你,所以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认真地看着白鸟真理子的眼睛,坚定地回答道,“因为是白鸟小姐你就是这样子的,所以说无论什么时候,都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她听的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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