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月色有点诡异。
月亮大得出奇,也圆得出奇。月光清亮,却不是纯透的莹白,而是泛着一丝丝的铁锈红。
葛苇忽然想起初中的地理书,这种自然现象,这是因为大气层浓厚,把紫、蓝、绿、黄光都吸收了,只剩红光可以穿透过来。
只是种自然现象而已,即便知道,还是觉得这样的月亮,照得人心里隐隐不暗。
乔羽的一袭红裙,被月光照着,也染了了那样的铁锈红,颜色好像变深了一些。
白天在剧场看着,像一团跃动的火。这时在月光下看着,反倒像血,一滩陈旧的血。
像慕雨从楼顶一跃而下之后、地面上血的颜色。学校的清洁工洗了好几天,那地面上的血迹,还能隐隐的透出来。
像愤怒。像抵抗。像诅咒。像嘲笑。
顾晓池也注意到葛苇脸上的表情不对了,一直看着她。
“苇姐。”顾晓池轻轻的叫她。
葛苇机械的转头,看着顾晓池就站在自己的面前,素白的一张脸,那样年轻,像大学时的她,或者慕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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