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还装,生//理//反//应这种东西,根本就没办法抵抗吧。也挺可怜的,忙活了半天,辛苦全白费。
想到单海澜之前还理直气壮、嚣张得不行,靳安心里冷哼一声,秉着报复的心态,握上白玉的手。
后者一激动,手瞬时收紧。
靳安眉头骤蹙,想抽出来。白玉力度再加,一下就舍不得放手了,眉目之间满是敬仰和喜爱。
单海澜眼睁睁看着两人的手相握,又眼睁睁看着白玉对靳安含情脉脉,满目柔情。
许久没有难受过的心脏骤然收紧,强烈悲伤汹涌而来。他瞬间飙泪,准备已久的特制手帕派上用场,他做着抹泪的动作,泪珠滴到遮光防水的手帕上,逐渐凝形,他擦一下眼泪,就把手帕往兜里抖一抖,擦一下,抖一抖,一会儿后,他感受到晚会西服的衣兜里,逐渐有了重量。
单海澜的举动引起靳安注意。
他也没想到单海澜就看别人和自己握一下手,就能当众洒泪。
前阵子单海澜在自己爸妈面前又哭又笑的场景,他还记忆犹新,现在可是汇聚了各处名流的大宴会,单海澜那样的状态,绝对不能在这里出现。
靳安一心急,强行挣脱开白玉,大步走向单海澜。
“你干什么?”他一边拉过单海澜,用自己身体挡着他,一边压着声音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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