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芊芊抬起下颚，望着朱颜抿唇一笑，目光柔和且深情地说：“颜颜，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！我很感谢你能特地跟我说这一番话，但是，一切都是我自愿的！就像我喜欢他一样，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！”
程芊芊虽然在笑，可这笑容多少还是有些苦涩。
不过，她并不苦涩自己今后都要和残疾的祁慕在一起，她苦涩的是，这难以捉摸的命运。
祁慕健康的那些年，她得不到他，然而祁慕残疾以后，她就得到了他！
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成心捉弄，才让祁慕有这种境遇。
如果命运可以选择，她宁愿不跟他在一起，也要他平安健康！
“可能，这就是命吧！”程芊芊哀叹一声，眼底满含无奈。
朱颜看着这样哀怨的她，也是无可奈何，想劝她吧，又觉得怎么劝都没用。
毕竟，若是真有用，她也不至于惦记一个人那么多年都不舍得放弃了。
既然劝分没用，朱颜只好换别的方式来劝程芊芊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