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芊芊突然就笑了，她扬起眸，反问起他来：“那你呢？你昨天去哪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当然是在医院！”祁慕说这话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，显得底气不足，程芊芊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里的心虚。
于是，她再次反问他：“真的吗？一直都待在医院？没去过别的地方？”
祁慕不明白她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但他还是坚定地回答：“当然，我除了医院，还能去哪？”
话落，他又扯回原来的话题，继续质问她：“你呢？你还没说，昨天为什么和他在一起？他为什么总是给你打电话？”
程芊芊没回答，只是继续笑着，笑得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，最后忍不住捂着唇轻轻抽气。
祁慕听不到她的回答，心像是悬在了半空，越来越没底，最后忍不住烦躁地追问她：“程芊芊！说话！”
程芊芊张嘴吸了口气，含着泪轻笑出声，问他：“你要我说什么？说我就是耐不住寂寞去找他了吗？还是说，要我矢口否认没有见过他？”
“好啊，我都告诉你，昨天他给我发了微信，我就出去找他了。我们一起喝了下午茶，还看了一出戏，然后他就送我回去了。今天打电话来，也是打算继续约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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