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慕的手顿时一紧，他连忙翻开看了一下署名，正是他和程芊芊……
冰凉的指尖紧紧抠着脆弱的纸张，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。
祁慕咬牙吸了几口凉气，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。
他死死地盯着手里的文件，眼眶逐渐发红，忽然就明白了，为什么这半个月里她一次都没再出现过。
原来，她已经做好了离婚的打算。
她不要他了！
生平头一次，祁慕竟觉得做个瞎子也挺好的，至少他不会看到这份离婚协议书……
祁慕拧着手上的离婚协议书，力度大的得连身子都在颤抖，胸口像是哽着一口气，呼吸都变得难受。
短暂的沉默后，他突然用力地将手上的协议书撕碎，拔掉手上的针头，穿上衣服拿起手机直接就冲出了病房。
周科刚从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出来，就看见祁慕从病房里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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