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慈长鞭一挥,两人乘着犊车往北驶去,不知走了多久,瑾言双眼开始打架,她靠着车门渐渐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睁眼时,眼前景象已完全不同,瑾言揉揉双眼:“到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康城。”宋慈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往北走吗?怎么还在康城?”瑾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慈神秘一笑,他驾着犊车在临星阁前停下,临星阁的店面似乎与之前所见大相径庭,若不是因为那木制牌匾,瑾言差点认不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将犊车留给店小二,宋慈牵着瑾言下车,两人走进临星阁内,阁内装潢与之前相差无几,依旧像古代版书店,不同的是右边酒柜上的存酒更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瑾言和宋慈走到前台,前台旁立柱上挂着的旧牌匾依旧写着同一段话:“凡进本店者,一为酒,二为书,三为食,四为人;

        酒可自取,书可自述,食可自备,人须自寻。附:买卖自由,本店不议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曾经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君已然成熟,郎君与十年前一样,喜爱单手捧着一卷竹简仔细研读。

        瑾言走到郎君跟前,对着他拱手道:“小郎君,可还记得在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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