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之后,江藺收到了廖越吟的飞鸽传书,大喜过望,忙去找姜蕴商讨如何审理此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青萝在郑裕府上呆了几天,有些闷闷不乐,这几日她每一天都跟着江藺进进出出,不是呆在书房门口,就是呆在他卧房门口,简直是无聊透顶。她一闲下来就把那本从张兰山处借的县志掏出来翻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那日江藺召张兰山来问话,已经过去几天了她也没看到他的人。“这书什么时候还啊……”她想了想,“唉,算了,还是不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日后,衢州县衙内正式开庭审理曹氏父子与其同党。

        曹聪病重不能站立,狱卒将他抬到堂前。江藺反复询问谁是主谋。曹聪只字不答,直到江藺将正通钱庄荣庆和已被捕一事告知,他才眨眨眼睛道:“此事皆由我一人所为,我命私人作坊造银,买贡米,准备夹带在其中,在年底前送往京师贿赂官员,以保自己明年能够加官晋爵。可我这才刚开始就给你们捉了,要杀要剐随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藺气恼,再问,却是一无所获,曹聪气息微弱,江藺不得不几次让大夫上堂来把脉以确保他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审曹评的时候更让江藺头大,公堂之上满口的脏话,给衙役掌嘴数次,问了半天也是一问三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遇知也好不到哪儿去,被关押了数日,已是疯疯癫癫,前言不搭后语,录下的口供完全没办法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那个烧伤逃逸的陆安,官府已经满街贴了悬赏的画像极力追捕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庭审完的时候,江藺一身是汗,只能根据搜出的证物判曹聪死罪,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曹评发配充军。陆遇知虽是帮曹聪运货出去,却也举报有功,未做重判,只抄家以示警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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