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兰山闻言倏地跪倒在地将头磕得浜浜响,重复道:“求您!求您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径蹊无法,只说:“我试试用别的法子给她祛毒吧,不过这位姑娘能不能挺过今日老朽就不能保证了。还有,怀安、元茄你们三个都不同程度沾染了毒药,虽不致死,但也需小心。等下我开几副清毒解燥的药你们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?!“张兰山抬头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你不知道?”余径蹊瞪眼,“我看你如此焦心,还以为这姑娘是你什么人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人确是我心中所爱,无论她是什么人,都求你救她。”张兰山再次叩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朽自当尽力而为。”余径蹊弯腰扶他起身,“但张公子心里也要有所准备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院里积雪将融,冷得人有些难耐,怀安将明清的那柄长剑清理干净,抱着它往叶青萝住的客房去,路上迎面而来的元茄正悄悄摸了把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如何?”怀安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元茄吸了吸鼻涕,“还好,就是那苏家小公子恐怕是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兄长这剑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再送过去吧,怕是要随他一道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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