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丰面带怒容,道:“刑罚过重,此为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举道:“刑罚过重?洒家怎么没瞧出来?这小子这么不像话,洒家没直接把他脑袋拧下来就不错了,你们不心存感激,反而心有怨怒,这又是作何道理?”不举双目一瞪,背后金光力熊怒吼而现,神魂的威压如水波般扩散而出,一些本事不济,神魂低劣的弟子直接被魂威镇的口吐白沫直接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字辈僧人也被震的后退数步,面如土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丰感觉到天壤的实力差距,额头冷汗直冒,单膝跪倒在地,战战兢兢的道:“您,您这是以力逼人,毫无道理可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举沉声道:“咱们如果易位而处,你有压倒性的武力,还会让洒家师徒两人安然而退么?哼!可笑至极,所谓道理,便是武力,谁强谁定规则,洒家一样,你们也是一样。洒家知道你们不服,欢迎你们随时候教,咱们以武定论,谁赢谁便是道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成丰是不举魂威的直接压迫所在,实力差距一目了然,让他多长俩胆也不敢正面挑战不举,其他僧人也自是冷汗直流,不敢说上半句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举冷笑一声,拍了拍易天信的肩膀道:“阳虚,咱们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易天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,看着这些和尚跪伏在地,瑟瑟发抖的模样,心道:(大丈夫当为人上人!)随即跟着不举转身即走,再不理这些寺中和尚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天信一路转回厢房,嚷嚷道:“芋头大师,芋头大师!”

        却听厨房里传来成芋的声音:“小虚师侄,我在厨房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易天信转到厨房,只见成芋精神十足,哼着小曲,围着油腻腻的围裙,眉飞色舞之间,似是要将几十年的开心劲儿一股脑儿都宣泄出来一般,足像年轻了十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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