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啊,我了解这些人的性格,他们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,你对他们顺从,他们就会变本加厉,他们的快乐来源就是欺凌弱小带来的纯粹的罪恶感,你不反抗,倒霉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有些行为无法避免,我都会尽力顺从,不怕你笑话,您可能不能想象我有多怂,有一次我穿了一双新鞋,一个大哥看到了就拦住我让我把鞋脱了,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,我一声不吭的把鞋给了他,然后光着脚上了一天课,这种情况很平凡,有时候是上衣,有时候是裤子,内裤被迫抢走的情况也有,反正无论是什么我都照做,如果他们无缘无故地打我,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,如此以来,久而久之他们就对我丧失了兴趣,他们想看到的是我的狼狈、我的泪水、我奋力地反击然后被他们打倒在地的绝望,可这些我都不会给他们,我能回敬他们的只有没有任何表情的面部,这,就是我最好的反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的孩子,那你的能力又是怎么回事?后天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拜他们所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顽抗引起了他们新的兴趣,他们开始将让我哭这件事设为挑战目标,千方百计地弄我,我本以为我已经无懈可击了,知道瞎了眼的老天赐给我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金说完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右腿,裤腿已经完全破了,在残损的布料下,一条干瘦的腿上布满了丛生的腿毛,茂密到病态的粗大腿毛使整条腿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妨再看一下我的另一条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金说完又卷起了左腿的裤腿,只见他的另一条腿上光洁细腻,腿毛没有任何生长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谢特的表情显得很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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