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上,有所不知,狐妖最是狡黠,这九尾狐能在妖族称王,靠得就是妖力、魅惑、狡黠,可得小心谨慎些才是。”凌兢娓娓道来。
“呸,妖力、魅惑不假,我族人那叫狡黠吗?分明就是智慧,智慧,你懂吗?”蠪少气呼呼得,恨不得给他两嘴巴,居然污蔑我的族人。
君上听小狐狸这一席话,想来真是聪明,真是可惜了,本君若越是与他相处,越是不忍心,还是得赶紧把凌兢打法了才是,沉声道,“本君相信大师,即便它是妖王,也逃不出你得五指山,区区一只小狐狸,对大师而言算不得啥。”
“谢君上谬赞,”凌兢低头行礼后,将那道灵符收了起来。
“大师这次你可立了大功,本君回府请示母亲,定当重重赏赐,”君上沉声道。
“凌兢不敢讨赏,这都是属下应当做的,”凌兢低头行礼道。
君上心想是得将他打发了,若他再瞧出小雪团是兔子精,将它一并收了该如何是好,便沉声道,“既得九尾银狐,明日便打道回府,那就有劳大师将它好生看守。”
“唯,”凌兢行礼后拎着九尾银狐退出君上营帐。
他紧锁眉头,边走边思索,“此时天色尚早,夫人病要得紧,莫非君上无心救夫人?不、不、不,夫人虽不是君上生母,可君上向来是敬她的,还有他手中抱着那雪白小兽又是何物,我怎么没见过。”
君上瞅凌兢离开了,垂眸瞅了瞅小玉,“咋还没有舒醒的迹象,你不是催牛说,吃那啥丸来着,罢了,我跟你一只睡着的兔子嘀咕半天干啥,人若是有个头痛脑热啥的,是不能着凉,你受伤如此严重,应该也要注意保暖吧。”
于是君上抱起小玉,侧身,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榻上,再将锦被掀开轻轻地为它盖上,静静地守在一旁瞅着它,“小雪团,你可要醒来呀,本君担心你受不了这舟车之苦,才下令明日回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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