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儿眉头紧蹙,找着找着,突然听见了嘤嘤嘤地哭泣声,顺着哭声寻去,来到营地最边上靠悬崖的帐篷,“哭声是打这里边传来的,可门口有侍卫把守,看来我还是只能用方才的法子了。”
雪儿偷偷摸摸地靠近营帐,在乾坤袋里掏出匕首,朝篷布上划了道口子,再将匕首扔回乾坤袋,从口子钻了进去,“让吾瞧瞧是不是那只猪在哭泣。”
雪儿钻入营帐一瞅,黑漆漆的一片,啥也看不着,它从乾坤袋里掏出那颗发着淡淡光的黄宝石,借着微光亮一瞅,那些个小妖全关在笼子里,小老虎、花蛇、猎豹、野狼,在哭的果真是那只猪。
“按理说一般笼子是关不住你们呀,”雪儿眉头紧蹙诧异道,这些个笼子定有古怪。
“你来做甚?”野狼厉声道。
“是何人来啦?”花蛇眼神不好,光太暗瞧不清,听野狼一说,定是熟识之人,我们有救啦。
“还有何人,就将我们定住的那只可恶兔子,”野狼磨牙道,恨不得马上立刻将它宰了,做肉饼吃。
“兔子?”花蛇诧异道,不会是来寻我报仇的吧,我将她牢牢缠住不让它动弹不得。
“我等已为阶下囚,要杀要剐,来个痛快的,”小老虎厉声道,心想这下是彻底完啦,这兔子还不甘心,居然寻到这里治我等于死地。
“吾可没说要杀你们,”雪儿一边轻声细语回小老虎,一边向就近花蛇的笼子靠近。
花蛇冲雪儿咆哮且张着血盆大口,吐着舌头,厉声道,“滚开,信不信我一口将你这阴险的家伙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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