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辞待我好,我当然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鸢潇洒地将手中长|枪利落地丢给了自己的侍女,那侍女同样是一身戎装,拿了长|枪后自然地背在身后,然后就牵来了尉迟鸢自己的纯黑色战马。

        利落地翻身上马后,尉迟鸢握着缰绳,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呆愣的管事:

        “刚离开京城流落到北地的时候,我吃不上一顿饱饭、还总是穿不上厚袄子,险些被冻死在函谷关的山洞里,那时候,我确实是很记恨、很记恨阿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恨他狠心、恨他眼里心里根本看不到我的付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如今,我懂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鸢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女子,她在点将台上号令三军,声音洪亮、震动四野,所以哪怕顾辞已经用尽了最快的速度在前走,却还是听见了尉迟鸢炫耀般的大嗓门: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辞说,男女平等,是当今天下最重要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男人做得到的,女人为什么做不到,阿辞逼我,也是在成就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只是别扭罢了,我都知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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