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李君也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乎是生拉硬拽、拿着兵刃相逼,才将那军医从旁的地方给请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医是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头子,气得吹胡子瞪眼,看着顾辞敢怒而不敢言,只能骂骂咧咧地拽紧自己的药箱带子:“军中多少人等着我去看病!还有那么多的药要去煎、去抓!我、我哪有空过来看你们家王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就不能从王府派一个府医过来吗?!啊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是让太子派些宫中的御医过来也是好的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军医怒气冲冲,给顾辞切脉的时候极其用力,像是要将顾辞的手腕给摁断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辞“嘶”了一声,而李君则是慢慢地回剑入鞘,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听闻军中的疫病会过人,还有极高的致死性,王府中的府医早早请辞、告老,而太子说他虽为监国,但是却没有办法请得动宫中的御医,所以,并没有哪个大夫会冒死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京城的大门,也因此关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军医倒抽一口凉气,骂骂咧咧地直说那帮人贪生怕死、忘记了大医精诚的道理,一个个都不是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给顾辞切脉、观舌苔,老军医摇摇头,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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