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断肠草,解药已服,为何不见好转?”
郎中沉默了,他峨眉紧皱,叹息道:“这也是我疑惑之处,若要一探究竟,还需割腕验血。”
“割腕验血?”巴图尔惊呼道,“她已经虚弱不堪了,你还要割腕验血?”
“是的,只有这样,才能知道她到底中的什么毒。”郎中凝重的说道。
正在这时,安达走了进来,他对着巴图尔低声腹语道:“大商的二殿下来了,说要见你。”
“他怎么来了?”巴图尔迟疑道,“说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有!”安达回答道。
“你先去应付一下,我随后就到。”
“是!”安达回答道,并转身离开。
殿堂内,少俊若无其事的坐着,身上的冰雪开始融化,水珠从他的衣衫上,峨眉上,指缝间一滴一滴的滚落,地上湿淋淋一片,屋内虽是热气腾腾,他依然寒战连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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