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,风雪骤停,阳光带着几分娇羞透过层层云雾铺洒下来,庆云殿里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檀木雕花床榻上,暖儿侧身而卧,她心跳微弱,娇喘吁吁,脸如蜡纸般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榻边,御医聚精会神的为她把脉,他那花白峨眉蹙了又展,展了又蹙,使人惊恐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御医,可有解法?”少俊心神不宁,焦灼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御医放下脉搏,若有沉思道:“殿下,老臣没有把握能医治这姑娘,因为她中毒已有时日,没有时间让老臣试探解法,当务之急是找到下毒之人,让她拿出解药,姑娘或许还有救,若再过时日,一切都不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御医您学识渊博,经验丰富,区区一毒就不能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殿下,你有所不知,这姑娘所中之毒非一种毒,应该是几种毒药的混合,至于是哪几种毒药,老臣难以断定,从她的气色来看,只怕毒已深入血液,即将到达骨髓,一旦到达骨髓,一切将成为定数,不知殿下你可知我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席话,如狂风骤雨迅猛来袭,磅礴恢宏之势如出水蛟龙,下山猛虎,少俊颤危道:“我知道了!子博,送御医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夕阳西下,层林尽染,那一抹赤金的余辉将天空涂抹殆尽,倔强的宣誓它最后的庄严。

        少俊坐地不安,翘首以盼,殿堂前,侍卫和奴仆来来往往,始终没有他想看到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博,可有乔柯的消息?”他凝重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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