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可能?”巴图尔坚定的说道,“前半程的东夷夫人与后半程的东夷夫人全然不同,不知表哥觉察没有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有人易容替换了东夷人,而真正的东夷夫人血洗了庆云殿。”
少俊惊愕不已,他英俊的五官一时难以聚合,他做梦也没有想到,血洗庆云殿的竟是东夷夫人,不过,他细细思忖,宴饮时的东夷夫人的确有些异样。
“表哥”巴图尔叹息道,“东夷的这对母女视暖儿为眼中钉,肉中刺,如今你与李欣儿已经订婚,如若暖儿姑娘继续待在大商,定会再起风波,若不嫌弃,北狄愿意为她提供居所。”
空气顿时凝滞了,巴图尔不咸不淡的话语如铁拳一般击中少俊的软肋。
带暖儿回去,无疑会再陷风波,把她留在这里,也不是长久之计。
少俊沉默许久,待巴图尔再次询问时,他只是淡淡的回道:“待暖儿醒来,再做定论吧。”
这一餐,两人吃的索然无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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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夷,更深露重,山岭子拿着膏药小心翼翼的走了美惠子的寝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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