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手在男人的掌心写下俄文,细密的眼睫垂下,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悲伤。
安德烈叹息了一声:“哦……”
玛丽娅从他嘴中得知少年写了什么,心疼的几乎要哭出来:“你叫什么名字,我亲爱的?”
发色如白银般耀眼的少年一言不发,好半晌,才迟缓的再次摇头。
在这之后,不管这对夫妇再问他什么,他都只是摇头。
安德烈和玛丽娅退出他的房间,在客厅里压低声音讨论了起来。
辽苍介闭着眼躺在床上,时不时能听到只言片语。
“……太可怜了。”
“收养……?我们没有孩子……”
“你以前不是不想要孤儿……?”
“……总感觉莫名的亲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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