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得站在电梯里,两眼发红的紧盯着他,看起来很是瘆人:“我告诉你,小子,你会死的很惨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是吗?”陀思扭头看了他一眼,纤瘦的腕子抬起,苍白骨感的手按上心口,笑容悲悯而绝美,“那我也告诉你吧,彼得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天之后,你将于绝望中死去,迎来永远的救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那个该死的小蠕虫居然敢这么说我!维克托先生,您敢相信吗!?”

        铺着高贵绒毛毯的房间内,彼得青年义愤填膺的打着小报告,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地窗边,银发青年安静的坐在钢琴前,漫不经心的随手按着琴键,没有被银制面具遮挡的下半张脸沐浴在阳光中,白皙圣洁如光中的精灵。

        彼得的怒吼卡壳了一下,红着脸色厉内荏的说:“维克托先生,您到底为什么要让那个小子来教您钢琴?他只是个还没毕业的穷学生,跟他相比,有名又出色的钢琴师明明有那么多,您到底看上了他哪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辽苍介慵懒的垂着眸,信手弹奏着全世界最昂贵的斯坦威钢琴,声线平淡而冷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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