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圣上挂怀,太医慢走。”
林如海送了张太医,又要管家往张太医府上送上一份薄礼,回头便与妻子道。
“一会儿恐怕义忠亲王家也会来人,你备着些吧!”
张太医走了不久,义忠亲王的幼子便带了好些药材亲自登门看望,林如海也没有做出那等高洁之士的做派,只是不卑不亢的接待了,谢过义忠亲王的关怀。
“王爷本就是无心之失,本就是那小公公没站稳,何必如此挂怀……晚辈当不起……”
林如海这话说的真诚极了,叫义忠亲王十分满意,对这识趣的读书人都高看了几分,还真是祖上显赫过的,不像那些迂腐秀才,一股子酸味。
唯有林如海知道,如今圣上是在养义忠亲王的气焰和野心,只有这气焰足够嚣张,野心用在了造反上,才能名正言顺将这亲王剪除、
林如海养了三、四日,手上就结了痂,活动无碍,又回翰林院公干了。
他此事接了围,得了圣心,而翰林院中,偏向义忠亲王那一派对他态度十分暧昧,说不上好坏,林如海也不在意,只安安心心继续做自己的事。
因为伤了手,倒是不必起草拟召,反是又得了份更重要的差使,每日行走于圣前,将几位内阁老臣对政事的意见一一汇报。
早前林如海他们负责草拟的圣旨,只是些日常政务,多是照着旧例处置,都是上面已经商定了,再拟了旨意发出去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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