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好,可惜过来重阳,原本还想请了你们来家中赏菊的。”安宁太妃给瑾哥剥了一颗榛子,瑾哥不吃,便又喂了回去。
“便是你嫌弃皇兄胡须扎人?如今我没续须,可能抱你?”瑞安王是武将,身量就算与林如海不相上下,不至于虎背熊腰,却结实得多。瑾哥这么个小孩,他一直手便捞了起来。
“呀!王爷伯伯,您可真是……真是威武雄壮啊!我给您背一首诗吧!”
“哟,你如今要给我背什么?自挂东南枝?”看来这一位王爷已是将瑾哥的轶事了解的差不多了。
瑾哥把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似的,神情严肃,便一字字背了起来。
“挽弓当挽强,用箭当用强,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”
“太白的这一首诗,却是极配我儿,瑾哥的诗学得越来越好了,太妃祖母这儿的宝贝你可有喜欢的,尽管拿。”老太妃却是比谁都欢喜,指着自己的那些小摆件,早前瑾哥拿了一个白玉马,如今又换上了许多玉雕花。
“太妃祖母,瑾哥不要东西,只是想背诗而已。”瑾哥摇摇头,表示自己并不贪心,反正他家里有,多了还有发愁怎么收起来。
“林探花这孩子教的可真不错。”瑞安王把孩子放了下来,要他自己去玩,王妃又把他拉过去,问他要不要吃核桃。
“王爷谬赞了。”
林如海故意表现出几分拘谨,反是惹得瑞安王想法子与他多说几句,便问起了林如海的序齿,细细论来两人竟是一样的年纪,只是瑞安王的生辰刚好早了一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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