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年王爷也是叫做安宁王的,可是为了避讳,便又改了瑞安王,你王妃婶婶却是还用着原先那名。”
瑾哥不懂什么是避讳,只得似懂非懂点点头,转头便又去问林如海什么是‘避讳’。
如安宁王妃所愿,朝廷与北边议和,瑞安王这一年并没有领兵北去,到了七月里,王府里添了一位世子,安宁太妃总算遂了心愿。
瑾哥这半年又长了不少,林如海简单给儿子开了蒙,便也开始教他习字,只是一直找不到合意的西席。
非是林如海自视清高,若只教些四书五经,识字和声律,就是贾敏也教得。林如海前世见多了如同贾雨村之流,便想要为儿子寻一个有胸襟又兼之格局的夫子。
若不然哪怕是最简单的论语,百样人讲出来却也是有百样的说法,当下好些读书人,不免有些纸上谈兵。
就连林如海前世做了那么几年官,也时时刻刻警醒自己,尽信书不如无书,莫要只落到了圣人言重去。
贾敏带来瑾哥去贺瑞安王弄璋之喜,安宁王妃见是他来了,却也忍不住显摆自己新添的儿子。
安宁王妃这是头一遭当母亲,看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,那是哪哪都好,又问贾敏。
“瑾哥当年可是也同这般招人爱?”
林瑾往前凑过去一看,当下连眉眼都皱到了一块,但他也知不能扫了王妃婶婶的兴致,便点了点头,但是却没说出夸奖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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