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敏见儿子神采奕奕,便夸了几句,可是夸到了儿子心眼里。林家有个探花郎出生的父亲,总免不了被旁人拿出来相较,他自然是想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乡试过后,林瑾这当哥哥的倒是清闲了一番,也暂时不往书院去了,只在家中读读书,给柳太傅种了一院子的各式花草,闲了每日都抱着黛玉在园子里遛个弯。
乡试揭榜那日,林瑾得了个解元,众人一面感叹他天资聪颖,一面又觉着他这等的出生,也当考得这解元,如今还差二元,就是连中三元了!
姑苏的学院都沸腾了,遥想当年姑苏地界,可是同年一科便出了一个状元一个探花,且都是二十来岁的才俊,而后却好似用光了气运,这么几次会试,也只出了几个二甲进士,人才一时竟然有些凋敝,却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出个连中三元的人物。
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,林瑾这边看着是轻轻松松便得了个会元,可贾珠在京中,却是名落孙山。
贾珠年纪也不大,照着他这年纪下一科再考便是了,然而就如当年贾政有个林如海这等中了探花的妹夫,这贾珠却是有个十三岁一考童生就得了案首,十六时再下乡试便得了解元。
贾政父子俩,是谁也不曾在比较中得胜,心中自然是憋闷的,哪里会有这么广阔的心胸。
林瑾平日在外倒是一副谦和性子,在自家人跟前也免不了牙尖嘴利,况且又素来不喜道貌岸然的贾珠,与才读了信的贾敏道。
“……他们荣国府上,必定是要说,京中考官严格,京中阅卷谨慎,京中春日里冷,我那表兄病了,没考好。”
“你这一日日长大了,却越发促狭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