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海连道不敢当,他哪里当得起太傅一个求字,太傅这几年在林瑾上下了好大一番心力,若林家能办到的事,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,连忙在太傅耳边道。
“大人,这怎么使得,这些年来您花费了多少心力,若有什么只管说来,晚辈当不起一个求字。”
柳太傅幽幽叹了一口气,声音很低很低。
“……我这一辈子没个儿女,虽说早已为自己择好了去处,但是走后总怕凄凉,若是可以,可否让瑾哥给我这老骨头守个孝。”
林如海连连点头。“那是自然,这是他当做的。”
“只是如此一来,他恐怕考不得下一科,恐是要耽搁三年。”
柳太傅这意思,便是要林瑾依着祖父的丧制为他守孝,这么一来,林瑾,就不能接着去考下一科,若没有遇到开恩科,就得等上三年。
林如海要老人家只管安心,论理也是应该的。
“无妨,他这般年纪,就是再等三年又如何,您老人家不必如此。”
柳太傅眯了眯眼,看到比床高那么一点的黛玉,只露出一张小脸,眼泪珠子不住的掉下来,他想给黛玉擦擦,却是手脚无力,行动也困难了。
“可惜我老了,教不得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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