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前一直不曾与你们说明他老人家的身份。”林如海道。
“孩儿晓得,他必定是一等一的人物,祖父他说自己是个隐士,必定就是为了隐逸,才不愿与我们说的。”林瑾身子着麻衣,林老爷走的时候他在贾敏腹中,而林老夫人走的时候,他还是个诸事不达的稚子。
这一遭是他此生头一次面临至亲离世,这几日都还在伤心之中。
“你在外面读书,必定听人提过柳太傅。”林如海又说。
话既然已经至此,不必挑明,二人也知自己叫了十来年祖父的人是何方神圣了。
当下人们早已将柳太傅传的神乎其神,不想这神仙一直住在自己家中,平日里馋了还会带着他们出去买点心。
林如海神色严峻,对二人道。
“早前我也未曾特意嘱咐过你们,今后若有人问起你的师承,你要记着,柳太傅便是同你亲祖父一般的人,不是你的恩师。”
“孩儿晓得,他……未曾与孩儿开过蒙,孩儿也不曾与他磕过头。”林瑾想到太傅的考量,又落下泪来。
“你扶了灵去扬州,也不知咱们家在他老人家择的埋骨之地可有宅子,且守过重孝再回来。”林如如此吩咐,又挑了妥当的下人,要林瑾往扬州去,这一去,起码也要一年之数。
林瑾收了自己要的书籍和衣物,辞别了父母,与苏妙伊一道,扶灵往扬州地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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