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这么一日日的过着,黛玉除了每日读书写字,就是与母亲学着缝一缝针线。只道是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,贾元春被调到了太皇太后身边服侍也就罢了,原本想着必定能被选上的薛宝钗,在遴选侍读之时也是名落孙山。
苏妙伊与薛宝钗打过照面,这姑娘却也有几分能耐,模样也是好的,晚间躺在床上,自然要与丈夫林瑾闲话几句。
“这薛家的大姑娘,怎么就落选了,我瞧着她收服人心甚是有一套,若是不去那宫里,还当真可惜了。”
林瑾想到那几家的能人,总不至于连个侍读的位置都搞不定,就算做不来公主的侍读,总也有亲王的女儿身边安置,于是又道。“许是身份太低了。”
苏妙伊想想,觉得丈夫说的也不对,于是又分析到。“也说不准,是王家和贾家不想让这姑娘进了宫门,这薛大公子名声也太差了,将来若似惹了事,保举薛大姑娘进宫的人未免也会有所牵连。”
林瑾听了,连连奉承妻子。“还是娘子聪慧,我瞧着你对薛家大姑娘评价颇高啊!”
苏妙伊很是受用,又评价薛宝钗。“她本也是个聪明人,能收服这么些人,该夸的就得夸,她家中又那样,不似咱们玉儿一般能这么养着,自然不会天真烂漫……只是这孩子,总归是太老成了。”
林瑾也见过薛宝钗一次,他见惯了烂漫率真的妹妹,于宝钗这种内敛藏拙的,总有些不适,心中莫名担忧,妹妹会在此人手上吃亏,私下里评价便也不高,直言不讳。“你莫不如说她工于心计?”
苏妙伊却觉得丈夫对薛宝钗不免有些苛责,又道。“人生在世,总免不了工于心计,只要她不要用心计害人,那有点心计又何妨,连玉儿都说,若是这宝姐姐生成个男子,薛家或许将来还有望!”
林瑾却是又笑了,对妻子道。
“不想娘子和黛玉竟是有这般心胸,倒是显得我狭隘了,她那兄长确实是个累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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