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已是傍晚。

        城市的十字路口开始有人流涌动,街道也开始闪烁着骤缩骤扩的光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大片暖黄的光晕透过街道两旁的橱窗洒出来,温暖了落了雪的水泥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公交车在一个站前急刹车,五条悟猝不及防,额角撞上车窗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不痛,毕竟他开着无下限术式,但烦的是,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随着惯性的一撞,就给从脸上滑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五条悟下意识想去接,但不久前买的东西全堆积在身上,这会一动,就窸窸窣窣全要滑下去,他嘁了声,觉得好烦,想全部扔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看,写真集,两瓶红酒,还有糖,哪一样都不是该扔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才泄气地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那幅墨镜落在了车厢的走道上,恰好车门处涌来一堆新的乘客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他们没长眼睛似的抬脚就要踩,五条悟的唇角抿成一条线,直接伸出老长老长的腿挡在那,叫那些乘客不仅踩脏了他的裤子,还差点被跘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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