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五条悟的烦燥感又开始蹭蹭蹭地涨,他咬了咬糖棍,一边张开食指和中指,像夹烟一样,将其拿出来,很不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的语调也很轻浮:“作之助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对方一愣,似是诧异五条悟会知道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上去也不习惯五条悟这样自来熟的称呼,便淡淡地补充了一句:“在下姓织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五条悟漫不经心道:“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姓织田又怎样,叫作之助又如何,反正对于五条悟来说,姓名只是个称呼,没那么多讲究,更何况是一个他既不喜欢又不在乎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这会,他反倒能将所有的烦躁与不快都扭成某种不附带任何情绪的亲昵:“我就叫你作之助了~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自己的声音一出口,五条悟就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诡异地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,至少当下,他能以这样不着调的口吻轻快说出这句话:“我也不知道那家伙去哪里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意外的,名为织田作之助的人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五条悟因此感到了些许稀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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