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叶缓慢的、一个字一个字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同织田作说的那样,不是什么有意思的,应该说文字本人就像是织田作吧,主人公是退役杀手,他收养了一个孩子,说些家长里短的琐屑日常,这让他想起了外国的片子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,可故事又不是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说呢,太日本了,又太平淡了,以至于让人觉得有些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么的,冲动积郁在叶藏的胸膛间,他忽然说:“我想画插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这篇出版的话,我想为你画插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织田作顿了一下说: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‘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,我想,并不是说我想靠画插画来讨好他,因为织田作是个大善人,他是跟我截然不同的,发自内心想要帮助其他人而行动的家伙,跟我这种拙劣的讨好、虚假的动机完全不同,他不需要来自他人的优待,阿谀奉承,在他眼中我只是自己,不是别人。’

        ‘在他面前,多少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行事了。’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几乎是沉默着面面相觑了一个下午,阿叶喝了两杯酒,把水煮蚕豆吃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因为夕阳的余晖太让人渴睡,他躺在擦洗干净的榻榻米上,闻着萱草的芳香,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醒来时,就看见织田作穿着那条滑稽的围裙,往锅里扔凝固的咖喱块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