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好像也没什么难的。’
他的大氅落在外面,可能是摊在沙发上吧,陀思穿着单薄的里衣帮醉醺醺的阿叶洗头,手指缝间细软的头发在流动,叶藏蜷缩着,昏昏欲睡。
陀思妥耶夫斯基又打开水流,冲散泡沫,没有提醒叶藏闭眼,也没有帮他捂住耳朵,后者被香波泡沫迷了眼睛。
等用大白毛巾帮他胡乱揉头发时,陀思才发现阿叶的眼睛有点红。
他立刻知道出了什么状况,却没说话,等到阿叶洗完澡后,直接拉着人的胳膊,推开客房门。
阿叶像个孩子似的,亦步亦趋跟随着他。
“这里。”
陀思的脸几乎变成Q版的了,他伸出手指指了下华丽的大床,又抬起另一只手,对阿叶挥挥,表示晚安。
后者也没怎么说话,爬上了高脚床,被褥严严实实盖在身上。
“晚安。”他小声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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