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跟招人的hr商量一下,最后说:“那你就留下来好了,干点杂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杂活又分外多样,给官员做保镖当刀子也是杂活,拆弹也是杂活,调节高层原配跟小三的修罗场也是杂活,去酒吧收保护费还是杂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港口Mafia线下的酒吧太多,大的就像是夜总会,养了不少女招待,而小的只有一风韵犹存的寡妇老板娘,推开半旧不新的门扉,听岩手风铃丁零零的脆响,便看见开阔的酒柜与三两聚集的醉汉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将的年纪谁也不知,织田作跟着其他食客一起叫她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傍晚,吧台前便趴着喝得醉醺醺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织田作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,总觉得他蓬松的头发有点眼熟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应该是错觉吧,反正多数青年都留着柔软蓬松的牛郎头。’

        良子点头压低声音说:“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推上杯蒸馏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小酒馆是独立的,往来的也是横滨的失意上班族,还有没钱去打夜总会的大学生,否则也轮不到织田作之助来收保护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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